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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夫人为少爷您求娶的是端木府长房嫡女……”诫谄静立在书房中:要不要让她bào毙?
徐知乎做策论的笔瞬间停住,硬止住抬头想问的冲动,少卿继续走笔,脸颊火热,语气却越加清朗:“婚姻大事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凭夫人做主就是。”
说完便是不想再提,‘认认真真’的‘死死’扣着自己策论的词眼,跟它较劲一般,盯着一处,任思绪翻江倒海的写不出一个字来。
诫谄怔了一瞬,便福如心至:少爷是满意的?
少爷竟然满意端木府长房嫡出的那位妖里妖气,呸!风华绝代、端庄娴熟的小姐!少爷好眼光!
徐知乎垂着头,少年心性的倔qiáng,让他不服气的,等脸上蒸腾的热气散去,他都是要成家的人了,怎还可如此沉不住气!以后怎么做一家之主!岂不是凭白让娘子小瞧了去!
再说……再说……她那眼睛都要长到天上的样子,是在需要按回眼睛该在的位置!
徐知乎深吸一口气,再次垂下头,执起笔,已经完美的控制了自己收不住下外漏的情绪。
只是……不知母亲将婚期定在了什么时候?
徐知乎握笔的手又有些飘忽的停滞,下一刻又稳稳的开始行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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