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易慌忙去请了太医,连夜熬了两幅药,今早又喝了一副,如今已经退了下去。
品易正坐在chuáng边,为娘娘剪手指甲:“戏珠姑姑就在,娘娘怎么就不听姑姑几句。”
“我就是站了片刻……”端木徳淑靠坐在chuáng上,脸色发白,但早上退烧后,脖颈向下的位置泛着不正常的红,太医看过也说不出是很忙所以然来,品易也只好把它归结为毒风安娘娘的心。
端木徳淑也不在意,上次也出现了,只是没有这么严重,只有浅浅的痕迹,烧退后几天就好了。
“片刻也不行,娘娘身体要好好养着,怎……”
珠帘掀开。
品易看了一眼,放下手里的银柄小锉刀,恭敬起身:“参见徐大人。”
徐知乎没有看品易,沉着脸走过去,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猛然被扎了一下,语气说不出的焦躁:“前些天不是好些了,怎么又染了风寒。”
“chui了风自然会着凉,已经好多了,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不忙了。”
徐知乎看着她随意开口的样子,她正看着自己的指甲,还不是很满意,看着她如平时一样关心着无关紧要的事,心里的不安稍稍平复。只是风寒罢了,定然也是她平时不注意:“还行,有些想……”你……
端木徳淑移开手,没有让他碰到。
徐知乎眼里的不悦一闪而逝,想去抓,最终作罢。
端木徳淑放下手:“我累了,你先下去吧。”她语气很轻,没有生气没有高兴,就是漫不经心的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