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职和倭寇的事?!那还真的没有少闹,因为你的事,他还要跟皇上在朝上死谏,当然了死谏这种事徐相未必做的出来,但几句话说的你身败名裂没有问题,但是闹的挺严重的,后来皇上不是病了吗?”端木徳淑喝口茶。
端木德辉认真的听着,不错过妹妹脸上任何神色,唯恐妹妹说谎。
“皇上病了,西地便有乱起来的风险,徐相哪里还能压着你们的事不放,这不是先内乱了吗,这件事也不全是本宫的功劳,多是荀大人在中间说话,徐相又不是真要咬着你们不放的,有西地在前,水上倭寇在后,就地处决了你们和戴罪立功,减轻皇上重病后的损失比,自然是后者更能安抚人心。”
端木德辉皱着眉,听不出哪里不对。
“也所幸你们后来没有出错,若是出错了,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救你们。”
端木德辉看着妹妹深有感慨的样子,忍不住松口气,可想想不是这样还能怎么样,徐知乎那样的人还不一定愿意在女人身上làng费时间,更何况他妹妹这样的有妇之夫。
端木徳淑看着二哥松口气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端木德辉难得羞恼:“笑什么笑!”
“当然是笑哥哥你了,难道真有什么,二哥还想单枪匹马的去给我讨个公道,然后让小妹哭哭啼啼的去徐府就你吗。”端木徳淑想到到时候老哥的憋屈样,忍不住笑的更有趣了。
端木德辉看着妹妹没心没肺的样子,才总算松了一口气,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他这个榆木脑袋,怎么会觉得他认为好的妹妹,徐子智那个脑子格外与众不同的也会觉得他家吵人的妹妹好,不嫌弃他妹妹闹人就不错了。
端木徳淑看着他放下来戒心,也才松口气,就如自己说的,知道了又如何,平添不该有的傲气,在朝堂上给徐子智找一下幼稚又掉身价的麻烦。
端木德辉带着三个孩子又坐了一会,方才告辞。
端木徳淑目送二哥离开,便想起来几年前的场景,如今一晃四五年了,那些曾经痛彻心扉的就是曾经了,现在夫妻未必恩爱到何种程度,但过日子的酸甜苦辣,当事人说好,便是好,别人闲话什么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