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又不是色欲薰心的人。”
“那可难说。”以前她也觉得不是,现在骂!哼,看心情觉得是不是。
端木徳淑随便给明珠选了一支:“别人的事,你们担心什么。”
……
陆玉裳不可能直接去找徐相,但挑了徐知乎在徐府的时候去找徐知慢哭。
陆玉裳比徐知慢这一辈的贵女小了十多岁,她能和徐家嫡女有矫情是靠自己的才学和身世得了徐姑娘一份怜惜,但她不动用这份怜爱。
如今……
陆玉裳坐在下手,苦涩的抽气,声音不大,泪眼蒙蒙,柔弱可怜:“姐姐,我自信在宫中谨小慎微,从不层越了规矩一步,能入宫伺候皇上得皇后娘娘照拂,已十分感激,可,我儿就是调皮了些,也不置于被人……”说着又隐隐的哭起来。
徐知慢看着心里便心疼了几分,玉裳柔弱,在陆家的时候便是安静懂事的,新帝登基后,更是被送去了宫中,这些年也是谨小慎微,甚至以她的容貌都不曾传出惑主这样难听的话,如今只因为孩子聪颖就挡了别人的路了!
“我常跟他说不要事事出头,更不要争qiáng好胜,谁知道就因为一篇被夸的策论便被三殿下推进了池子里,我……”
“实在不像话,皇后娘娘就没有什么说法!她这不是欺负你好欺负了。”
陆玉裳擦擦泪:“皇后娘娘公平公正,自然要处罚三殿下……”陆玉裳不说话了。
徐知慢不解:“怎么处理的?”若是处理的好,玉裳不会哭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