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珠还是有些不放心:“娘娘……”
“没事,就是刚才起的猛了些,有些头晕。”
戏珠闻言顿时担心不已;“严重吗?可是想吐?酸枣茶够不够,要不要再来一叠酿梅子,腊月里徐府还让人送来了一……”
徐知乎掀帘进来,一袭枣红色银花外衫,远看烟雾朦胧,近看光影丛生,左侧腰下长短不齐的垂着三块玉佩,头上玉钗金戴,梳理的比平时更加妥协整齐,沉稳练达中难得透出几分畅意的从容,让整个冬阁寝宫内凝固的空气都流动清慡起来。
房间内的侍女纷纷屈膝见礼。
徐知乎步履从容,就像出入自家的小院一般如常,声音也带着几分放松:“外面又下雪了,看刚才贪看了一会,怪冷的。”说着站在耀金的炉火旁,伸出手烤着火驱散身上的寒气。
“孩子已经睡下了,你一会看看,他祖母新赏了他一对镯子。”
端木徳淑没有看他,垂着头端了欣圆手里的酸枣茶,慢慢的喝着,头上红色的碧环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垂到耳侧,闪着喜庆的红光。
徐知乎见了,心情更加不错,这是他前些日子画的图,赶着过节松了成本过来,不过,本意是一条长长的项链,觉得到了夏天配衣裙肯定好看,现在看来,还是她别出心裁,这样戴上头上,反而更加鲜嫩好看了,她啊,总是在穿戴上很有心得:“今年冬雪下的够量,明年肯定又是丰润之年。”
端木徳淑喝了半盏茶,才觉得嗓子说好了一些,就是偶尔还是很闹心就是了。
“你不是一直想看江淮的驼河gui和吞天河吗,其实就是当地人取的名字唬人,真见了也没什么可看的,不过,你如果喜欢,明年chun天我带你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