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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徳淑紧紧的抓着徐知乎的衣袖,眼睛都要哭了:“二哥儿贪玩从上面掉下去,我便让人把你这些石头扔了的,你舍不得跟我说啊。”主要,奇的……不是这种石山突然冒出来,是……这座石山好像从没有移开过……周围的一切都在说明它常年在此,从不曾离开,可明明是她亲自让人拆的,还种了冬青……

“子智……子智……”端木徳淑害怕的抓着徐知乎。

徐知乎看着不远处的石山,神情恍惚,在她的想法里是孩子贪玩从上面掉下来了吗。

徐知乎察觉到她害怕,将她护在怀里,抚着她的背,等着她醒来,这样明显的不同,是要醒来了吧。

端木徳淑说不出哪里奇怪,靠在徐知乎怀里,按说这种奇怪的诡异感觉该慢慢消失,向千百一样,感受到他的温度。

但没有,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冷光更让她求助的话咽回了嗓子里,这是怎么了?

“好点了吗——”徐知乎口气冷淡,三分傲然。浑身抖成这样,还要装下去吗?

端木徳淑从未听他这样说过话,冷淡中带着高高在上的伪装,周身楼台高筑,不让人靠近:“好……好些了……”端木徳淑小心翼翼的移开他的怀抱。

徐知乎看着她小心谨慎的样子,有些诧异,不是该醒了吗,这么大的披露。

端木徳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十分心疼,但,不一样,她的子智不是这个样子,子智傲气,可绝对能哄,这个子智她直觉感觉是哄不好的,甚至会冷眼看她撒娇。

大热的天,她却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冒出来,端木徳淑谨慎的放开他的手。

徐知乎任由她放开,看着她。

端木徳淑认真的环视一圈,诡异的感觉越来越大,这里很多东西不对,比如花圃的布局,比如园中的花木,很细微,但不对,若不是她确定自己是跑进了相府,见过了辞诡、诫谄,戏珠、明珠也确确实实在后面跟着,她觉得一定是自己出现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