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昨晚向柴太医寻药时,他神色古怪,他以为是对方知道用在谁身上,对弑君这种事心有芥蒂,现在看来是有人已经要过了,并且说的应该也差不多,比如,无色无味,让人看不出来,慢性有效等等。
柴太医身为太医院祝由科第一大能,用巡游过天界的甜乐师的话来说,便是心理学、神经学的泰斗,这种药配起来应该花样众多吧。
却给了他们二人同一种,哎,可惜皇后不是用在宗之毅身上,真是可惜:“对,气我徐家祖宗的好日子,错过了不觉得可惜吗?”
端木徳淑心神镇定,柴太医说了,这种东西无色无味,而且本身都是对人体无害的物质:“死了暂且不说,徐老夫人恐怕是要气死过去了。”
“看在你肚子的份上,她会容忍一二也说不定,毕竟她年纪大了,有时候便觉得有个孙子就够了并不介意是谁给她老人生的,毕竟她也不用日日对着不喜欢的人。”
端木徳淑也不生气,人都要死了,让他口头上占一些上风有什么关系,就是死的不能太明显,端木徳淑小心的舒口气,还是怕的,只是不能有点动摇罢了:“也是。”有你这样的儿子,当娘的自然要心里‘宽阔’些,对儿媳妇的愧疚都要抛到脚后跟,否则还不把自己的儿媳妇气死。
齐氏现在还没有听说跟徐知乎打起来的消息,真是令人忧伤。
“你是要今天去?”这种药连续吃一个多月才有效果,这一个多月,你想我怎么吃下去。
“明日吧,怕你家宗祖不习惯,因为我再睡不好了影响明日祭祖时的他们老人家的心情不是。”
“对着你,总会习惯的。”徐知乎打开茶杯,又重新喝了一口茶。
端木徳淑看她一眼,眼帘微动,又默默的垂下,小指颤了一下,又被她按住,不要怕,你能的,他也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难为众位先祖先烈了。”
徐知乎将一杯茶喝了半盏才放下茶杯,起身:“既然这样,我让少忧明日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