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戏珠明珠没有看见?”
“怎么可能,两人又不瞎!”轻梦急得跳脚,明显是娘娘不喝!相爷是不是跟娘娘说什么了啊,要不然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这样?
少忧让她稍安勿躁,忍着心头的不痛快转身进去,相爷这些天每天都忙到凌晨过了才能有点时间休息,早上还要醒了操心焚心院早膳吃什么,相爷已经很累了。
“相爷……”少忧汇报完,等着相爷说话。
徐知乎愣了一会没有动,又重新低下头忙:“让她去,一会我过去。”
少忧见状,心中顿时松口:“是。”
……
烛火燃了四分之一,窗外的夜色渐渐深了。
徐知乎合上手里的奏报向外走去,她能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bi她问了她二哥的事。
徐知乎头疼的揉揉眉,什么脾气,可却一句都不能说,惹急了只会更麻烦。
徐知乎进了正房,向里走去。
“见过相爷。”
戏珠、明珠也急忙起身:“见过相爷。”
轻梦端着新的保胎药跟在相爷身后。
端木徳淑坐在chuáng上,房内的人都止了刚才的笑声。
徐知乎上前,没有推卸责任,也没有想教训她,她身体不好,让着她一点就对了,但道歉的说也不能说的太轻易,太轻易了她也未必满意:“好了,也闹了半天了,把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