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之毅突然笑了,说的当真是轻描淡写、不足为据,若不是徐知乎以江山社稷为威胁还以为他嘴里说的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既然那样你抢什么。”
“因为还没有得到过吧。”
宗之毅苦笑,徐知乎好算计,如果不是抢人的成本太高,真以为你路边买一张废纸:“你把她当什么!”
徐知乎看着他愤怒的样子,不太理解,莫不是真被她简单的三言两语激出为数不多的良心了吧,可她也不想想这种‘良心’真的会在她死后善待她的子女:“替她打抱不平?宗之毅不要让人看清了你从一个落魄藩王走到今天的野心,你觉得她需要吗?你个现在就开始在你身上用心思的女人值得你为她这么多,何况她昨天可没有给你颜面,没听她说她有喜欢的人,这样的女人你留着做什么,心都不在你身上了,你指望她怎么为你。”
“你派人监视朕!”
“用监视吗,你们也没有避讳人。”
“心不在我身上?!难道心在你身上吗!”
徐知乎神色僵了一下,但稍纵即逝:“我稀罕吗!”
“不稀罕你跟朕要她做什么!徐知乎!你口口声声说朕不配朕做的不好!你做的就好了!让惦记的人张口闭口都想杀了你!哈哈!徐知乎!你也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徐知乎听说了原话,再听宗之毅也就那么回事,而且他可不是来让宗之毅看戏的:“我的事不劳烦皇上费心?皇上的决定呢?”
“朕的事也不劳烦徐相费心,你拆人家庭还问的如此理直气壮!朕看你的教养、书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