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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西雨松口气,没事就好。

“奴婢就说相爷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出事呢。”

齐西雨不走心的点点头,谁会拿心好不好当筹码,不过是心理安慰罢了,相爷能这么快走出来自然是好。

“夫人,夫人您怎么又走神了。”

“宫里还是没有消息吗?”

雾儿听娘娘提起这事便有几分沮丧,徐家今年真是倒霉,充仪娘娘出这事,相爷又这样,她怎么就觉得徐府看起来比她还惨。

……

“娘娘,徐夫人已经是第三次递信函了,为什么不见见。”午后,戏珠拿着皮梳,为躺在藤椅上的娘娘梳理着头皮,长发垂在清凉小筑针织毯上,漆黑的如绸的映着日光。

“见了做什么,让她们继续冷静吧,这么些年,有事没事都觉得她们似乎京中女子的风向,出了事也是跑的最快,徐老夫人那个人,若不是禁了她的足,她能直接倒打一耙,以前呀,觉得徐家清风高节,现在再看,也是把自己家族名誉看的很重的人罢了。”

戏珠重新抬梳,笑笑,娘娘现在真有闲情,都有闲情数落徐家了:“听品易说,徐相身体好多了。”

“好多了就好多了,还能为这点事气死了。”

梳过风池到达肩井,戏珠手法越来越轻柔,清热醒脑,舒缓胸腺:“娘娘能这么想就对了。”

端木徳淑眯着眼:“本宫一直这样想。”

“拿可不一定,前些天,奴婢说破嘴娘娘都不带理会奴婢的。”

“那还是你没有说破嘴,世子呢?可回来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