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医不耐烦道:“有话你就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看不懂你用你的小眼睛比划什么。”
王太医让他一边去,来回哪点见不得人的事,还能有什么,不过:“相爷多好好的人,为人就不用说了,家风正,又没有乱七八糟的事,你说这……”
“哎,谁说的清呢,你有几分把握?”
王太医遥遥头:“相爷心思深着呢吗,我能有什么把握,用药我是会,也保证能药到病除,但保不齐他没事气气自己我就是大罗神仙我也没有办法这么给自己霍霍的人。”
“你怎么回话的。”
“戏本里学的。”
孙太医也叹口气:“谁说不是,就是不知道什么事突然把相爷累成这样。”
中午,依仗停下来微微休整,端木徳淑本不用下车,但临行前徐知乎看起来很不好,便招来太医问问。
王太医说话做事向来保守,但用药历来大胆,他说要回京后再议,便是此刻不行,还要继续再看,他说不行,便是有些难度了。
端木徳淑扶着戏珠的手臂下来,隐约还能听到马车上的咳嗽声。
五皇子放风般的跑着,不一会攥着一把草,贴到了那座与队伍不一样的华贵马车上,待他再出现时,手上已经没了东西。
他开心的又撸了一把草回来,献宝般的递给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