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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珠肯定的点点头,娘娘就是勾相爷的金缕了。

“哦。”那就勾了,总比让人看她扯不动要好。

戏珠等了一会,见娘娘不说话,用梳子抵抵娘娘的额头,从额头往下梳:“为什么呀?”

端木徳淑勉qiáng撑起眼皮:“什么为什么?”勾就勾了。

戏珠歪着头:“官袍上的丝缕不能随便勾呀?”

品易看眼戏珠。

戏珠好奇的等着娘娘回话?娘娘为何突然去勾相爷肩上的金缕?虽说在凤梧宫内,都是自己一方的人,可也当众调戏相爷了呀!

“为什么不能勾?”

品易垂下头,手心慢慢的覆在娘娘脚背上旋转。

“当然不能勾了,那是相爷的……”戏珠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就像刀客不允许别人轻易动他的刀;镇西王不会随便让女子摸他马一样:“就是……就是五彩斑斓的光环啊,羽毛啦,孔雀身上最漂亮的羽毛啦。”能让人随便摸吗?

品易摇头轻笑。

端木徳淑不太相信的向品易求证:有……这种说法?

品易微微恭头:“是有这种说法,但相爷向来不在意这些虚名,对朝服上的肩缕没有如此看重,若是看重,也不会固定不实,随意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