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冥九觉得自己傻了疯了,没事拦着徐知乎找什么存在感,谁要去看皇家的驴!
偏偏宗之毅就站在不远处,而他们是臣子。
“参见皇上。”
“参见皇上。”
“又不是外人,行什么礼,走。”宗之毅带着三五小太监率先转身。
徐知乎心里更加烦躁,面上却什么都不显,依旧一派温文儒雅的跟上:“难得皇上有雅兴,臣家中正好缺一匹好马,希望到时候不要夺了皇上所爱才好。”
宗之毅哈哈一笑:“一匹马而已。”一个文臣一个武将,都是未来雁国的股肱之臣,他也知道很多人等着他烹走狗藏良弓,但在他看来,何必,两个臣子都装不下,还能装什么:“让你们先挑。”宗之毅回头。
徐知乎嘴角扯出一抹笑,又很快淡去,宗之毅身上混杂着端木徳淑最常用的香料,让他很快后退,不太想说话了。
雷冥九退的更快,都要在队伍最后了。
宗之毅诧异两位爱卿竟然距离他那么远:“你们俩今天怎么了,别学的跟那些快掉牙的老不死的毛病一般,大家还跟以前一样,该gān嘛gān嘛。”
徐知乎声音淡淡:“君臣有别。”
“徐相言之有理。”雷冥九没有一点上前的意思,并肩作战时他们是有共同的敌人,现在他们可没有。
徐知乎玄衣微垂,神色依旧,显得更恪守陈规,他觉得他在早前的战乱中就是‘乱臣’,宗之毅容不容他,他也不介意,本来计划要和端木徳淑死在最后一场战役里,为徐家留一个恩封。也省的问端木徳淑愿不愿意跟他归隐山野,怪烦的又làng费时间,谁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