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渝笑了起来:“朱四叔,如此良机,我们怎能放过这个心腹大患!”
朱四槐明白,真穆帖尔若得保存,那是对朱渝的霸业最大地威胁。若叫他逃脱,简直如在门外徘徊了一只猛虎,随时会卷土重来噬得你尸骨无存。
亡命逃窜的真穆帖尔忽然停下,前面是黑压压的一片大军,为地正是朱渝。
他见朱渝忽然出现在这本不该出现的地方,心里一沉,他一代枭雄反应极快,而且早已得报朱渝并未救援二王子,导致二王子战死沙场全军溃败。
此刻,他怎敢有一丝冒险地念头?立刻勒转马头,率了几百精兵往后面奔去,越过这片贫瘠地草原就是茫茫的大沙漠。
“追!”
朱渝一声令下,已经率了一队人马快追去。
追出一段距离,遥遥地看见一匹大黑马单枪匹马地从侧面冲进草原往真穆帖尔方向追去。他策马狂奔一阵,距离近了,马上之人一身蓝袍,正是君玉的背影。
紧接着,一支西北精兵也从同样的方向过来,同样的往君玉的方向追去。
朱四槐停了下来:“二公子,我看我们不用追了。那支西北军一定会彻底消灭真穆帖尔的。”“趁此良机,将真穆帖尔和凤城飞帅一举铲除,岂不是一劳永逸!”
现在真穆帖尔和君玉都是孤军深入,正是铲除北方最强二人的绝好时机,可朱四槐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妥,立刻劝阻道:“二公子,他们自会两败俱伤,我们不要误了原计划才好。”
“朱四叔,你率军按照计划行动,我率两千人马追击。不亲眼见到这二人彻底灭亡,终是坐卧不安!”
如果铲除了这二人,也就是铲除了前进路上最大的两块绊脚石,朱四槐一番衡量,虽然依旧迟疑,可是见朱渝态度坚决,无法再劝,只得领命。
这时,已近黄昏。朱渝望着远方的天空冷冷一笑:“天下人皆视我为仇,今天我就让这北方最强的二人同赴黄泉,和天下人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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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4)杀掉不爱我的女人
真穆帖尔和最信赖的几十名侍卫的坐骑全部是精选的大宛良驹,又抢得先机先逃一阵,所以尽管君玉的坐骑是拓桑为她千挑万选的千里良驹,一时之间也缩短不了距离。可是,真穆帖尔其余的几百精骑以及君玉率领的绝大多数西北军就远远被抛在后面互相厮杀起来。
朱渝率领的2ooo人马赶来时,这几百人马已经死伤得七七八八的了。剩下的百余人马现大军追到身后时已经来不及逃离,一阵乱箭之下,所有人马全被射成了刺猬。
真穆帖尔和君玉落在后面的主力侍卫已经全部被屠杀干净,朱渝满意地笑了笑,如今追到沙漠里去的大可汗和凤城飞帅都变成光杆司令了,距离彻底消除两块绊脚石的时刻又更近一步了。
他看看满地的尸,其中一个西北军忽然从乱尸堆里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虽然眼睛都睁不大开了,看样子却还想往前面追去。朱渝忽然想起拓桑率领的那支几乎非血肉之躯的可怕的凤凰军,想起自己早已被君玉当成了劲敌,想起自己不得不从拓桑把守的关口退却……
心中的恨意像火球一般慢慢地越燃越大,他亲自拉了弓,一箭射向那个眼睛都睁不开的重伤士兵的咽喉,大笑道:“我就成全你的忠心,你先到黄泉等着你的凤城飞帅吧!”
那士兵哼也没哼出一声就倒在了地上。再细看时,这地上的尸体堆里,无论是忠于凤城飞帅还是忠于真穆帖尔的,再也没有任何人有一丝呼吸。
朱渝一挥手,大军又往前方追去。
又追出一程。真穆帖尔的几十名最精锐卫士中绝大多数又被抛到了后面,而君玉率领的西北精兵也只剩下了三人跟在身后。
朱渝率军追上来时,落在后面地三十余名赤金族卫士和小队西北军已经混战起来。双方交手还不太久。死伤也还并不严重。
众人忽然看到后面黑压压的一群大军,赤金族的部分卫士不禁欢呼起来:“驸马……”
真穆帖尔老奸巨猾。一见朱渝出现在不该出现地地方,心生疑惑加上早前已经对朱渝的野心有所察觉,是以不敢冒险立刻换了方向逃窜,可是,那些后面地侍卫并未看清前方将领是谁已经立刻后退。更不知道他们的大汗那翻小心翼翼的心思,是以一见了朱渝立刻喜出望外。
为欢呼“驸马……”的几人“马”字尚未落口,已经被射成了刺猬。而身陷包围圈的西北军因为面对强敌博命反击,躲闪之下,反倒死伤得慢一些。
可是,无论这几十名西北精兵有多么善战,也很快一个一个倒在了地上。只剩下唯一地一名汉子扔了弓箭抄了把大刀几乎是在贴身肉搏,挡之者无不披靡。朱渝仔细一看,这名勇猛的士兵竟然是当年在酒楼和着郎雄滋事被君玉处罚过的四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