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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桑一下一下轻柔地梳理着她的长君玉感受着那指尖传来地温柔和温暖。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拓桑停了下来微微俯身抱住她的肩膀道:“君玉。你怎么啦?”君玉侧过脸盯着他。脑海里有些轻飘飘的总有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似梦还似幻。她又看看这熟悉而陌生的木屋。三年前拓桑就是在这里在自己的怀抱里闭上了眼睛。三年后他居然又站在了自己身边并且和自己成了亲一切的一切几乎完全是不可思议的。

无论面对多么严酷地战争无论多么艰险的恶斗甚至在双目刚失明的时候她都从来没有陷入过这种迷幻地感觉里过。那似乎是一种全然的虚无根本无从把握。

感觉到她抓住自己地手越来越用力拓桑反手握住了她地手柔声道:“君玉你怎么啦?”

她摇了摇头低声道:“拓桑我总觉得一切都是一场梦。我好像是在梦里一样……”“傻孩子!”拓桑用力抱住了她:“不是做梦!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在你身边地。”

那种刻骨铭心的拥抱实在太过真切那贴着耳边的柔声蜜语全然地提醒着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活生生的现实。她抬起头颊上多了抹淡淡的红晕。拓桑伸手抚了抚那抹红晕君玉忽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又将头贴在了他的怀里。

拓桑抱了她的头笑起来:“傻孩子你这样我怎么给你梳头!”

君玉这才又笑嘻嘻地抬起头嗔他一眼:“好了你可以继续啦。”

冠带已经系好君玉低下头看看水里的倒影倒影晃荡中那个青丝长垂的女子又变成了飒爽利落的蓝袍少年。她拉了拓桑的手又看他那身和自己差不多的蓝袍笑嘻嘻地道:“拓桑你看我们像不像兄弟俩?不过我比你帅是不是?”

拓桑摸摸她的髻微笑道:“你可比我帅多了。不过我们不是兄弟俩是夫妻俩。”

小屋外的避风处两骑马引颈长嘶。一黑一白神骏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