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奥屡得君玉援手,早已对她十分钦服,见她不仅能号令这群只听命于历代“博克多”的皴猊,还能指挥这群皴猊像大军一般作战,对她更是敬为神明,伏地下拜道:“铁马寺距离西宁府不远,恳求元帅来参加博克多的讲经大会。”
赤巴也早有此意,立刻道:“元帅与我教大有渊源,诚请元帅参加。”。
君玉正要婉言谢绝,忽见拓桑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深深的期待之意,谢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强咽了下去,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讲经大会的铁马寺如此热闹。
早在铁马寺二十里远处,早已等候着的仪仗队和护卫马队立刻迎了上来,迎送的法乐伴奏响起,沿途,教民们远远地下马脱帽,恭立于道旁迎驾。
已到铁马寺门口,成千上万四处赶来的僧众均脱帽、弯腰、托袖跪拜。
太阳没有温度地照在薄雪覆盖的铁马寺上空,在铁马寺空旷的外场上,讲经台巍然高耸,
铁马寺是仅次于圣宫的第二大寺,此刻,讲经台下早已聚集了两三万僧众和驻地大臣率领的大小官员。
尽管连续经历了两场劫难,但是一众教徒和不知情的僧众显然没有受到多大的困扰,一个个或喜气洋洋或虔诚肃穆或滔滔备辩,充满了节日的气氛。
秦小楼已经在向“博克多”献礼,博克多也在向他还赠礼仪。然后,各个级别的僧众和僧俗官员轮次上前,一一向博克多敬献年礼。“博克多”也轮次给每个人摸顶降福。
当那双神圣的手触摸到头顶,君玉只听得一阵猛烈的心跳,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那双手的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