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也得忍。”
“会忍坏的。”
“屁坏,天天这样整,我会死。”云初恼怒的瞪着景元桀。
景元桀抬手一点她的唇,“是忍得太久了些。”
“哪有,明明之前也……”
“那都是忍的。”景元桀很无辜。
啥?
云初有些懵,之前,那些,那些,还叫忍?
那……
“景元桀,嗯,昨晚,是你的全力?”云初紧着声音开口,如果说昨晚才是这厮的全力,那以后,她的日子……
不过,景元桀接下的话,让云初想死的心都有了。
“怜惜着,怕你受不住,所以,昨夜,没太用力。”
靠。
云初顿时生无可恋,可悲可戚,当下,一拉被子,生怕景元桀做出什么般,将头一罩,“我好累,睡觉。”
景元桀感觉到那一团团细滑的身子在被子下往里处偏倚,轻含笑意,直接伸手。
“啊……”一声低呼,不过,到底是不如往常气足。
“真的,很累的。”云初是真的求饶,她可来不起了,昨夜什么时候睡的,她这才睡多久啊。
“真的这般累?”景元桀的手抚上云初的脸颊,温声关切。
这还要问?
云初直翻白眼,“被人翻来覆去,岸上到水里,水里再到床上,百般姿势,任你鱼肉,你说呢?”
景元桀闻言,似真觉得自己过份,细细思索半响,这才道,“原来,我这般不温柔。”
“当然。”其实,也很温柔。
当然,心里的话,云初不会说。
自己昨夜要了多少次,景元桀如何不知,明明是极力克制了,可是,一看到她,一触到那那水欲蒙蒙的眸光,那染着水以却无辜让人受怜的羽睫,那染着绯色却低喘着他名字的小嘴,便终归是,忍不住的。
昨夜,她也确实是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