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吻封缄,是景元桀最好的方式。
不过,唇瓣只是有些惩罚性的重重一压,一碰,景元桀便又移开,凤眸紧锁云初,面色淡定,“方婉看到的只是一团晃影,是被她自己所下的蛊法扰乱的乱影,至于那男子……”景元桀说到此一顿,眸光定定的看着云初。
“那男子怎么?”云初眼珠子转转,顿时升起好奇。
“他只是看到一团白花花的肉。”景元桀道,言简意骇。
云初看着景元桀,怔了好一瞬,却是望洋兴叹。
大神啊。
用计也用得如此的精于算计。
她就说,以景无桀这醋坛子,怎么可能会……
不过,心里又不是没有感动,景元桀这也算是在为她出气了。
这个方婉,太嚣张,也太狂妄,也太算计,太自作聪明,妄想以救好玉无洛来威胁景景无桀,算计景元桀,看似在以此换利,实际早就潜移默化的对景元桀下迷蛊,以待其松懈时诱惑其而当上太子妃,真的是,异想天开,还用上这等拙劣的法子。
己心不净,也不能怪别人了。
景元桀如此在意她,如此爱她,宣读对云楚的赐婚圣旨是不得不为,那又如何会没有后路,任人拿捏呢。
如果所料不错,方婉的计划如果顺利,她现在不仅得到了景元桀,而她云初现在想必也并不安生。
方婉既然如此筹谋,自然也不会给她这个还和太子有着婚约的云王府嫡女好过。
不过……
云初神色正了正,看着景无桀,“如此迷惑人心的法子,方婉使得如此游刃有余,不该,看来,我们所料不错。”
景元桀点头,眼底神色莫名。
云初了然,也不枉她今天白日里和景无桀演这一局。
所以,她才找玉无洛演戏,因为,只有玉无洛,一向生人勿近,洁癖过甚的景元桀愿意靠近,接受。
而她欠玉无洛的,这一辈子都无法不清。
而今,这般一法,方婉和云楚的婚约自然是破了,至于方家的心法……
明日一早,方婉已经没了选择余地。
害人者,人恒害之,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但是,景元桀,等这事过了,圣旨这事,我还是要你找你理论的。”云初倏然想到什么,记仇这事可是没忘。
景元桀闻言,眸光落在云初的面上,如此温柔似水的眼神,浑身清冷如玉的气息夹着如雪子松香般的淡雅,再加上,此时此刻那不远处,屋子内,让人一听便有些干舌躁的吟吟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