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姐,你才回来,肯定是要先进宫的,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儿,名少夫人这个时候来见你,会不会有要紧事。”一旁知香顿时紧了紧面色。
云初极其赞赏的看一眼知香,然后轻微一笑,“许是有急事。”
的确有急事。
清丽婉约而为人母的官瑶徐步盈盈的带着一名丫鬟走进来时,一看到云初,便直接开忧心开口,“云初,去见见玲珑吧。”
“名玲珑怎么了?”云初眸光一紧,她不是和云楚早就一同安然进京,如今,也该是好好呆在府里吗。
官瑶闻言,顿时一叹,面色复杂万分,“已经连着两日宿醉于我院子,除了酒,不吃,不喝……”官瑶说到此处,似乎也极其无奈。
云初眸光一凝,之前不是还说名玲珑在暗处偷窥着云楚吗,如今……酗酒?失恋?
好吧,虽说,她从来就没恋过。
难道是他哥哥又说话了什么话,让一贯最最头脑清明的名玲珑打击这般大?
这两人啊,到底是要闹哪样。
不过,看着官瑶面上的忧急之色,云初心知如果不是到得一定份上,官瑶不会为了此事来找她,当下面色肃了肃,“我跟你去。”
“小姐,你只喝了鸡汤。”院子里,奶娘忙快步稳速的跑了出来。
云初示意奶娘不用担心,这才带着知香跟着官瑶走出院子。
“对了,关于南延之事……”走了没几步,官瑶叹一口气,一双眼睛里也带起一丝愧疚,“我也是才知道南延国师竟然是南齐太子的师傅。”
云初听着官瑶的话,脚步没停,语气却无所在意,“不怪你,这事我也是才知道,南延与南齐……说不定早就联合在一块儿了。”
“可是,南延国师明明那般年轻,竟然……”
云初闻言,脚步一顿,豁然看向官瑶,“你说,南延国师很年轻?”
官瑶轻轻点头,“一个年轻儒雅的男子,没曾想,竟然还是南齐太子的师傅。”
云初眸光轻微动了动,看着官瑶一幅担忧模样,话锋一转,“名俊青呢,名玲珑宿在你院子里,他就不会有意见?”
“俊青这两日也一直劝说她,不过也没用,谁劝都没用,而因着如今南延对南齐统一,名俊青一早就被太子的人找了去。所以我一个人左思右想,还是想着找你,你说的话,她一定听。”
“那倒不一定。”云初耸肩,就差说,她最想听的,怕是云楚的话。
看样子,官瑶对名玲珑与云楚……并不是太清楚。
不过,云楚……她昨夜一回来,就被景元桀给……还没时间见到云楚。
“对了,孩子如何了,你可要记得,时时刻刻给说,我可是他干娘,以后记得要孝敬我。”所幸不想这些,云初直接想到那个曾经在襁褓中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