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闲。”景元桀看着京二,他可没忘了,之前某人说,又可以和京二玩了。
京二不明白景元桀在想什么,笑嘻嘻的摇头,“我不闲,我很忙,忙得很。”
“京家主此行回京家,应该不是太安全,你护送吧。”景元桀道,依然是面无表情的声音,表情却比平时更加冷峻些,以至于京二顿时发苦,“我现在跟着他回去不是……”
“你正好可以看着他。”景元桀微微颔首,顿了下,又补充道,“一个时辰前,南延发了国告,自此,与南齐合为一国,以后,唯南齐之令是从。”
“这么快?”京二显然很惊讶,显得可爱的娃娃脸都几分肃穆。
云初方才还准备看好戏的面色也是一深,是的,这么快。
“南延果然有问题。”京二眉宇也是一紧。
云初没出声,是的,南延一直以来都太低调了,之前,北萧翼山封了北拓边境,不让他们自北拓过时,南延也同样戒严,虽然没有北拓明显,看起来,更像只是防范,而以备万一,可是,这其中……
诚如京二所说,果然有问题。
“南延国师是南容凌的师傅。”云初在琢磨着,却陡然听景元桀道,轻描淡写的语气,云初心头却是一惊,抬眼看向京二,京二显然之前有所怀疑,此时方才确定般,当下,面色也沉严起来,“南延国师知天卜命,虽然不似空无经情冷性,淡薄寡性,却也是高人,是南容凌的师傅……不足为奇。”
“之前,我让官瑶借着她和南延国师的一点交情请他帮忙,散发那天命克星之言,如今想来,当时,南延国师想必也是和南容凌互相沟通过的。”云初声音也是一紧。
景元桀看着云初,神色几分温柔几分凝定,又道,“襄派也紧跟南延之后,同时发了消息出来。”
“是效忠于南齐吧。”云初道,显然早就猜到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很明确了。
“你怎么还不走。”云初正寻思着,却听景元桀直接对着京二赶人。
京二当下面色好看得可以,抬手指指景元桀,又看看云初,最后愤愤留下一句,“没良心。”当然,愤愤归愤愤,却是足尖一点,正色的道,“我先看着京老头儿回京家,再来能加你俩的大婚。”
“虽然风流了点,办起正事来,还是一流的可靠。”云初很客观的点评。
“我不风流。”景元桀道,眉宇一深,她今夜好像夸京二两次了。
云初有些懵逼,看着景元桀,原谅她实在理解不了,高大上的太子会和京二吃醋。
“你今晚夸京二两次了。”景元桀又道,神色很淡定。
云初却不淡定了。
她有夸京二……两次?
景元桀百分百笃定的点头,“两次。”眼底深处更带着执作。
云初恍然明白过来,感情这厮哪里是需要京二去看着京家主,分明就是将他给支走,说得这般正色冷峻的,天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