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是谁的毒啊……
云初直觉,这厮可能是要把过去错过的时光都要找回,只不过,每一次主动,抱怨,反抗,主动……之后,云初还是深深的体会到,在某一方面上,男人,确实比女人要强。
尤其是这个据他自己说,禁了近二十年的太子大人。
云初也很怀疑,这个过去生人勿近,尤其不近女色的太子,到底是如何过来的。
不过,抛却这些,云初也终于见识到景元桀的实力,一连行了十多日,除了几日前在南齐境内遇到一次对景元桀和她来说不痛不痒的刺杀袭击外加一次小埋伏外,之后路途悠闲得她都差点忘了眼下如此紧张的形势。
而玉无洛就像是个跟班似的,除了之前几日帮景元桀上药,之后,便很安然的不打扰他们,当然,他本身好像也是个极其安静的人。
当然,既然留下,景元桀又如何会这般让他好过,什么对外的埋伏,刺探,竟也交给了他。
对此,云初只有两个字,腹黑,腹黑,没有更腹黑。
而景元桀显然是真的想让她安心休息,每次都是待她入睡之后,方才处理一些紧急要事。
有个男人可顶天,云初当然乐于享受这种保护照顾下的温柔呵护。
而这些日,也真的是让云初彻底的休养生息了,自从穿越来就斗斗斗,谋谋谋的各种疲累都被床弟间的缠绵所替代。
而且,这么些日,云初还发现,自己长胖了,原来清瘦的脸颊,可以捏起一块嫩嫩的滑腻手感了。
云初开始觉得这样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不说她笑话景元桀荒废心思了,她也该在变成猪了。
不过,云初倒是庆幸,自己并没有身孕,景元桀虽然那般说了,可是,她如何不会多想,眼下,孩子,并不是时候。
这一日,云初醒来时,已是深夜,院外静静。
这是一处于郊外偏僻却雅致的别院,位于大晋与北拓的边境交际处。
云初看着天外柔白的月色,揉了揉发酸的胳膊,在心中将景元桀咧咧歪歪的数落了不下一百遍之后,这才披衣起床。
总觉得躺在床上,不太安全。
一推开门,清寂的月色中,满院清雅的花香便徐袭而来,带着夜的轻落雾气,让人心神宁朗。
自从那日自南齐离开,这都二十多天过去了,日子,平静得让她都快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景元桀所背负的责任。
云初抬头看看天边那眼帘所不见处的穹苍,眼底飘过沉静的笑意之后,又升起一抹忧色。
天是好天,可总觉得,山雨欲来,风满楼。
“律严。”云初深吸一口气对着暗中吩咐。
暗处,当下,一个青影一闪,律严立在云初面前,看到云初,面上竟还有几分惊喜之意。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