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就是随意一说而已,她和他,到不了那一天的。
而景元桀看着云初,话声落间随即一笑,手顺势一捞,将云初抱进怀里,躺下,睡觉。
虽然这些日睡觉一直紧挨着,可是,到底……
云初的身子突然往床里处躲了躲,“景元桀,你别靠那么近。”
“想抱着你。”
“你抱着我我睡不着。”云初微恼。
景元桀却不以为意,声音平缓,“可是,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你可以改。”
“习惯一旦养成,几难更改。”景元桀摇头,墨发倾洒于枕第间,优雅淡香萦绕。
云初却无语望苍天,一个白眼翻了几翻,“那你不是一向生人勿近吗,十数年的的习惯,这不就是因为我说改就改了。”
“是嘛,因为你。”景元桀一笑,说话间,抬手轻抚着云初的额头。
云初有些发苦,她怎么说着说着好像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不行,这才刚到亥时,月亮还高挂在空中呢,再这样下去,她明天真不用起床,直接睡在这里等着南齐太子选妃结束就行了。
云初这般想着,小脸一扬,这下自己不往床里缩了,而是伸手推景元桀,“你,出去些。”
“我只是想抱着你。”景元桀看着云初,声音微低,无限无奈。
云初不无奈,心中念头坚决不动摇,手一摊,干脆道出事实,“我怕你狼心又起。”
“为什么我觉得是你比较想。”闻言,景元桀突然侧身看着云初,轻挑眉宇,似乎就是在笃定的说着什么事实,只是,这般一个姿势,眸光便自然而然的落在云初那两片因为之前的激烈而此时还嫣红未退的唇瓣,心头一丝窃悦,而触目的所及之余,云初的脖劲处,那因为他之前细密温柔一一扫过的痕迹也如片片开放的花在他的眼中灼灼绽放,有什么极力掩下去的东西搅得心底当即轻微一晃。
当然,许是景元桀此时的目光太过灼然,以至于云初也终于回神,低头,垂眸,然后,在低头看到自己微微敞开的衣襟下那片片粉迹时,面色一暗,当即一恼,愤斥景元桀,“你丫的,倒是真卖力。”
景元桀有尴尬的轻咳了声。
只不过,去初愤斥了之后,心头又越想越气,这已经到了夏日,衣衫本就单薄,明日,她总不能在这般天气,裹个丝巾吧,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告诉世人,她云初不止被景元桀吃拆入腹,还那般那般的如何如何的激烈嘛。
这越想,云初的面色也越红,再一看景元桀,凭什么,他的身上就干干净净,雪雪白白的,哦不,他的胸膛应该不见得好,之前她记得,神思错乱,云翻浪滚时,她没少下狠手。
但是,她怎么就般笨呢,不知道抓着脖子啃咬什么的,就紧着那某处小小凸起死抠抠。
“看,你干的好事。”索幸也不睡了,云初指着自己的脖子锁骨瞪着景元桀。
景元桀此时也只着中衣,见此,原本侧躺看着云初的的姿势改为平躺,唇角间却有笑意流转,“的确是好事。”
“我明天怎么见人……”云初要气死了,他怎么就可以这么心安理得的,真是……“行了,什么破选妃大典,我也不去了,让别人猜疑去吧,我就搁这里发霉好了。”云初一咬牙,丢出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