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昨晚不够,想再来一次。”景元桀面色不动,凤眸里却转过一丝极亮的光束,看得云初怔怔,这厮真是……明明在说着如此狎昵的话,却偏偏生生给人一种听到圣经虔诚之感。
不过,昨晚……不够?是什么鬼?
靠,她就说昨晚有问题。
而且,看景元桀这表情,很诡异啊。
“昨晚,干嘛了?”云初眼神都抽紧了,虽然,那啥,可是,这种不清不楚,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让人着急,而且,因着前世的各项强硬训练,对一般的药物,她是完全有能力承受的,更不可能像昨晚那种,断篇的今早什么都不知道的现象。
可,问题就是,她确实忘了,还忘得一干二净。
景元桀面上有笑意,一手摸摸云初的头,一手握着她的一只手,轻揉慢捻,声音幽缓,“昨晚那酒叫半仙酿,饮完一壶之人,武功极高者,睡一日两日,一般者,至少,要睡四日。”
“什么,那……”云初瞬间咬牙切齿,她得找谢余生,当然,还在京二,竟然……
“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所有,没有阻止。”景元桀又道,在云初的唇瓣上轻轻一吻,“在没有查清楚你昏迷的原因前,不要再大力的使用雾法。”
这么温柔的眼神与语气,云初的怒火一瞬便退了。
“不过,诱你喝酒的人,确实不对。”景元桀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在云初心中有着好映象呢。
当然,他成功了。
云初咬了咬牙,眸光碎碎亮,“这事,我记下了。”
“太子妃英明。”
“当然……不过,那你昨晚,我昨晚……”云初还没问清楚呢,而且,看这厮这表情,她觉得,不太好……
“睡得很安静。”然而,景元桀却道,容色很真诚。
云初放心了。
“不过……”景元桀又道。
好吧,她就知道,景元桀最会让人的心坐过山车。
“你说吧。”
“你主动抱着我,很紧。”景元桀道,说话间,握着云初的手紧了紧,似乎,要将云初的的揉进自己的骨血似的,不疼,却,异样的温柔。
只是这样,也还好,云初大大松一口气。
“还主动的脱了自己的衣服。”景元桀的声音在车厢内,低低响起,响起……
“还脱了我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