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云初闻言,头也不回的吐出一句话,“嫉妒的人不要说话。”
“嫉妒。”京二面色通红,“我可是京家二公子,会嫉妒你……这么一点点……还是说……太子苛待你。”话到最后,京二瞟一眼前方与云初并排走着的景元桀,那眼神很明显就是 苛待。
“滚。”云初睨一眼京二,当即为景元桀正名。
谁敢坏他男人名声。
京二却耸耸肩,笑得好纯良,“那不然……”
“哪有人会嫌钱多的。”云初停下脚步,给京二抛去一个白眼。
京二不予苟同,“就算不嫌钱多,那你能不能……”京二上下一扫云初,表示,有些,伤不起。
云初却是横眉一挑,“你懂个屁,这叫时尚的富贵。”说话间,云初还扬了扬手,顿时手腕上金镯玉镯哗哗响,而云初在高大上的表示,这般境界,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而一旁的景元桀就这般和云初并肩走着,配合着她的步伐,听着她不着调的语言,如玉的容颜始终微微一抹笑意挂着,似乎,连月色,都温柔了。
而一旁的谢余生倒是沉默的走在最后,不知在想些什么,从头到尾,没再发一言。
京二没有看身旁的谢余生,而是依然看着云初,觉得,一下子心都伤疼了,抬手,指着云初,“云初,你太……钱奴了。”然后,很明显的退后一步,大有不与钱奴为武的模样。
云初睨一眼京二,表示无所谓了,有钱就行,还顺便又装模作样的整整手上的金玉镯子,哼了哼,“也不知道之前,是谁为了一两银子而折腰,摘野果啊,抓野免啊,还烤得自己乱七八糟啊。”
“那还不是被你给蒙编了,我打不过你。”京二反驳,不过,脑中那一段时间的阴影面积,瞬间又被放大得清楚明了。
“你还说,上次,在明家,哦不,在酒楼,明明那酒楼是你的,你还讹了了季舒轩那般多的银子。”
“季舒轩又不是你家的,你心疼个毛线。”
“果然最黑妇人心,枉人家季舒轩对你一片真心。”京二扁扁嘴,大有世态淡凉之感,只不过,他这话一落,面色立面微微一变,因为,前方,的空气,好像,忽然间,就变得有些冷了。
“那个……”京二看着景元桀,当即眉眼弯弯,谄笑着,“那个……呃,太子……”
云初看着京二狗腿的上前抱太子的好,冷不丁的笑出声。
看来,太子虽然在外人面前表现得不太明显,可是,他是个大醋坛子了的事情,已经众所皆知了啊。
还有京二那谄笑的眉眼,景元桀分明没的厌恶与疏远之色。
可见,这二人的关系,是真的很好。
倒是不知,他们是如何相识的。
这一夜,极其美好,浅声笑语,一派平和,夜风一扫,舒心舒爽。
然,树欲静,而风不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