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的战斗力……”景元桀却突然笑了,“不太强。”低低愉悦的声音伴着轻微呼吸与震动,自云初的额头间蔓延开来。
云初却瞬间僵住,然后,好半响,高楼上,传来云初的怒吼声,“你才战斗力弱,你才……呀呸,你不能弱,可是我也不弱,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果然是吻太久,脑子缺氧。
“昨晚,你是晕睡过去的。”相较于云初,景元桀虽然呼吸微微轻促,面上一抹红晕明显,尤其此时说着这般极其让人遐想的话,也是云淡风情,同时,看着云初绝美的小脸上,因为羞怒而更加添上一瑰丽绯红的色彩,笑意荡开。
一瞬,如四季花开,冰冻雪绽容颜。
当然,晕睡过去……这是事实,云初无可辩驳,可是……
“景元桀,你手段那般好,哪里学的你?”她要反制出招。
景元桀却相当淡定,“有前人之师。”
“啥?”
“嗯……我们先离开这里。”
“不对,前人之师?”
景元桀颔首,不说话。
太子能说,他将那一本男女经事的孤本从头到尾看完了?本就一目十行,记性极庚子,更别说,在看了三遍的情况之下。
自然,一试,成熟,而巧。
当然,这是秘密。
“走吧,回客栈,明早一早出发,去南齐。”
见景元桀一瞬恢复正经,当然,他从来就没有不正经过,云初当下也收起心中其实又有些了然的好奇的点点头,“嗯,五日之后便是南容凌的选妃大典,我们明早出发,走近道,再加快一点,或许,三日半也能到。”
“嗯。”景元桀点点头。
“不过……”云初面色暗了暗,“此去南齐,怕是……”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如果不是名玲珑那小妞在南齐,我哥哥也在,我是真的不想再去看南容凌那张阴柔的媚骨脸。”云初抱着景元桀的胳膊,声声怨念。
景元桀轻轻拍拍云初的手,面上神色不变,“此去南齐,或许有意外之获也不琮下。”
“什么意思?”
“佛说,不可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