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景元桀此时……没……没穿衣裳……
在这横枝绿听相遮下,紧紧的,相偎在一起,然后,空气中是静了那么一瞬,昨晚那已经退去的熟悉的情潮似乎就这样毫无预照的再度涌来。
云初身子不自在的动了动,她得赶紧穿衣服。
野战啊,野战,禁冷倨傲,高山白雪的太子昨夜,和她……这般一想,云初的面色顿肌肤红如火烧,昨夜那抵死缠绵的一幕,也再度不经意的就蹿入脑中,当真是……限制级啊限制级,而且,景元桀这厮,到底都学了些什么,那折过来折过去的……
“嗯,天快亮了,那个……”云初轻眨眼睛,说话间,身子轻轻的不自然的扭着,想着退开……
“云初,你这样,我忍不住。”脖劲处,温热的呼呼喷洒在后,温热的气息,直撩得云初心神微微一抖,不过,这一抖这后,却是真的不敢动了,两只手轻轻的紧扣着着,竟然,紧张。
麻蛋,都生米煮成熟饭了,紧张个屁。
云初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她虽看似随意,对太子已是志在必得,可是,真的这样了,小女人的娇羞,她有。
而且,她不得不承认,昨夜那般多次,她理想中的将太子压在身下的场景,很光荣的,不仅没有实现,还把自己给折磨的声声求饶,而那些求饶的话,她现在想想,都觉得面红心跳,五脏移位,匪夷所思。
对,一定不是她说的。
云初深呼吸。
而身后,景元桀就这样紧紧的抱着云初,不动,也不说话,只是,幽深而灼热的眸光直直落在云初的后背,肩劲,那里,处处红梅,妖娆绽放,皆是他光临的痕迹。
白玉般的肌肤上,潋滟花开,灼得他的眼神都是一烫。
他的云初,真的是她的云初了。
而他的云初,此时,在害羞么?眼神微微往前一抬,那一处起耸绵延的一角便撞进眼帘,心头,一动,自来自诩自制力最佳的景元桀喉结轻微一动,随即却是凑在云安瓶的耳边,喟然一叹,“云初,一百零八式,昨晚……还很远。”
“远个鬼。”云初顺嘴回道。
还一百零八式,昨夜没一百,也至少八式了好吗,好吗,好吗。
哎,不过……
昨晚那么激烈与疯狂,浑身为何如此干透舒爽。
“昨晚给你沐浴时,你很安静。”看着云初一瞬盯着自己的胳膊发呆,自然猜到她在想什么,景元桀开口给她解惑,而且,那语气,叫一个自然,一个坦荡。
云初只是“哦”了一声。
除了哦,她还能说什么。
之前大姨妈,他该照顾的,不该照顾的,照顾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也早已经看光光了,再又是昨夜……
到最后,她连自己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