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他身上的毒……
“那……双心蛊呢?”云初又道,问这话时,连自己都有些模糊的不知道是想要什么答案。
景元桀也没有回答,抬手,轻轻把玩着云初手腕上的镯子,“顺其自然。”
“我还想和你生猴子呢。”云初却苦着脸,“可是现在都还没睡过你。”
“咳咳……”闻言,景元桀抬手掩唇,轻咳,云初厚脸皮起来,真是,三观尽毁,没节操得可以让人,受不了。
“都是这该死的烈国公主,当年一定是床事太折腾所以找时间分散注意力吧,弄出这劳什子的双心蛊,还只此一对,无药可解,真是……”云初突然愤愤然。
她当然查过,这双心蛊不说这毒中者不能以其他法子相解,就算说这本身,这蛊也是极其的珍贵,据说,两千年前由烈国公主亲手所制,只此一对,后来不知什么法了保存下来,然后,又不知景元桀他那个比人贩了还要恶毒千百倍的娘用了什么法子,得到这么重要的蛊,种在他和范宁心身上。
真是……
“我觉得,哪天要送皇后去精神病院瞧瞧。”好半响,云初又开口,当然,是极力压着胸口闷气的。
景元桀沉默,须臾,眸光移开,看向窗外,云初只能看到其侧颜,却也知,他此时的目光必定是极深极远,然后,云初听景无桀道,“皇后和襄派大长老,有非一般的交情。”
云初点头,“我猜也是。”话落,云初又不搭腔了,到底,那是景元的那啥,虽没人性,可是……
“等等。”云初突然后知后觉的想到什么,开口,“你拿李才当挡箭牌?”到底是心里有些发虚,上次李才帮了她忙,她这个人,向来,别人负我欺我,定当百倍千倍还之,可是别人善我顾我,那自然是另当别论了。
这眼下,她才利用完李才,景元桀又……
不过,景元桀连眼皮都没掀掀,轻微颔首,“嗯,他欠我。”
“他欠你?”云初有些讶异,随即看着景元桀那微轻轻挑起的眉峰,一瞬好像明白了什么,呵呵一笑,“那个,李才是好人来着,对他,那个啥,温油一些。”那,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呢吗。
“他自愿的。”景元桀眼里揉不得沙子。
“哦,自愿这种事……”云初干干笑着,自不自愿,她可真不信。
不过……
自愿?
云初豁然一下看向景元桀,真的觉得,一到了景元桀骜面前,她的智商就变成了零,更甚负下,她出京这般些日,景元桀也紧跟着出京几日,这期间根本不能和李才见面,那也就是说,所谓的自愿,不管是真自愿还是假自愿,都是在出京前就……安排好的?又或者……
云初眉目一敛,当即抬头看向景元桀,“你从出京之时就安排好了这一切?”
景元桀摇头,“从准备让范宁心进京之时,就已经有所打算,只是,对象可能不是李才而已。”
“所以,范宁心……”
“任何人,都不会是我们的威胁。”景元桀点头,说话间,上前一步,一把搂住云初的腰,将她拉进怀中,声音,从未有过的轻软,“只是,我低估了你,对我的爱。”
感觉到熟悉怀抱与温暖,云初没动,抬起手,顺其自然的圈住景元桀那精壮的腰身,声音低低哝哝,“对啊,所以你要一定要感动得稀里哗啦,姐为你千里跋涉的,骑马骑得屁股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