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现在这样,我更喜欢正常的人。”孟良辰摊手,给云初解释。
“哦。”云初表示,她无所谓,又不是她老公。
“你既然知道这迷心阵,可有解决之法?现在,这里坐着的可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你到底怎么办,”孟良辰将北皇扶上,当即道。
云初却是手一摊,然后,就近坐在了地上,“凉办。”
“凉办?”孟良辰声音一急,脚步下意识也就要动,猛然想到现在这是在阵法里,当即又将脚轻手轻脚的收了回去,“到底是哪个混蛋渣渣做的这种事,行军布阵,本郡主都不怕,却搞这种乱鬼玩意儿,这迷心阵我虽不是太了解,可是也知,在这阵里被困久了,定是会乱其心智的。”
“乱就乱吧,反正,我现在只要不动,你不动,等设阵的人玩累了,估计就好了,你方才那般干脆的飞过去,设阵的不是也没对你怎么样。”云初耸耸肩,很无所谓。
孟良辰却是面色难看,看着云初,“等设阵的人玩累了?那萧石头和翼山……”
“萧石头不是我生的,北皇又不是我老公。”云初很没良心的道。
孟良辰深呼吸一口气,好吧,然后,一手指着旁边的三皇子,“太子的弟弟,你总要救吧……”
“我和太子都玩完了,哪里还顾得上三皇子。”
孟良辰倒抽一口气,玩完了?
“你和太子玩完了?”孟良辰问,刚问出口,又暗唾一声,“诶,不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也没指着你云初这般有良心,那他呢?”孟良辰一手直接落在南齐太子身上,“南齐太子,不说那是南齐举国上下敬重的众相女子争相趋鹜的人物,更是南齐皇上和皇后的掌中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掉了,手中肉,心中宝,你不怕麻烦?”
“又不是我的错。”云初无辜的耸耸肩。
“那绝对是个大麻烦,这南齐太子,听说是自小那过得一个奢侈精贵啊,衣裳的每一针一线都必须是绝顶的绣女先要在温泉里泡上三天,浑身香气,清香馥郁,再以这自清酒里泡上一月的绣针缝之,饮水也只饮清晨出来的第一口晨露,泡茶,也只是夜间最后一滴清露……”孟良辰滔滔不绝的说道,越说到最后,越开始面色恨恨,一张英气的脸下,大有这般浪费粮食的人该要教训一下的模样。
而一旁,云初坐在地上,两手撑着头,眸光闪闪,“孟良辰,你确定你说的是人吗,是南齐的太子吗,不会是哪个猪圈里圈养的猪吧,只是比较高贵而已。”云初说话间,手还一指那一旁仍然与三皇子四目凝视一动不动的南齐太子,还道,“喏,南齐太子金汤玉露,我也没见着长出一朵茶来。”
孟良辰顺着云初的手指看着南齐太子,确实人中出色的人物,不过,站在三皇子和北拓的面前,就真是有那么一丝丝……逊色。
“可能,物极必反吧……是吧。”孟良辰声音都虚了虚,然后,看看云初,见其似乎真没有一幅打算起身的模样,也顺势坐下。
于是,空气中,隔着数步之遥远,两名女子,一个明妍鲜亮如珠辉,清华绝代,一个玄衣英气,姣姣如锋华,相互眼眸对眼眸,互望着。
“呃……”一旁知香见此,犹豫好半响,这才开口,“小姐,那我们现在……啊……”知香话还来不及说过多,突然身子猛的被大力一捞,一个后退,云初当即上前一抓,可是却只来得及抓着知香一截衣袂,面前便不见了知香的身影。
靠,什么鬼。
云初气怒,已经站起了身。
庭院静静,似乎不过随着知香消失这一瞬,整个四周的气氛便森严下来。
而方才,那还在如胶似膝对视着的南齐太子和景元浩此时却已经趴在一旁,晕了过去。
而随着二人一倒,云初借着月色,这才发现,石桌下,三皇子和南齐太子不只是如此深情对望,基情满满,桌下,四条腿还相互纠缠着,只不过,这纠缠……
云初倏然明了,他就说,这个景元浩怎么也不像是如此容易上当却没有丝毫反抗的人,原来方才景元浩和那南齐太子是在争斗着什么,分了心,所以才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