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处理不周。”那人显然自知理亏。
“也罢,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也别跟着我。”白衣男子又开口,话落,似乎抬着脚步向前边走了。
而这边,那些人看白衣男子远去,又纷纷看着领头的,似乎在等他吩咐。
“看什么看,贵人都走了,对上面有了交待,撤吧。”
“是。”
当下,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云初又在假山里待了半响,直到确认外面真无任何声响,这才走了出来,月影清辉下的,看着方才凭感觉的,白衣男子的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她就算真的相信了这个男子,还是留着一个心眼的,没曾想,这人还真就这般不追究她。
怪人。
云初摇了摇头,当下足尖一点,去寻青衫男子。
虽是春季,但到底,夜晚的风微微料峭而凉寒,吹在身上,莫名就让人神情透爽,思绪莫名纷飞。
然后,云初的身姿在风中一顿,眼底异色闪过,面色一沉,当即又返回,朝方才那处假山而去。
假山处没有人,就连假山周围,云初四四下下找了一遍,也无任何可疑踪迹。
方才那些人都是普通的护卫,武功也就一般,既然在这里找了那般久,不可能连丝足迹都没有。
为什么没有足迹?或者说,为什么要刻意掩藏,刻意……抹去?
云初又将方才白衣男子的行为,和最后他走出去与外面人的对话再度过虑一遍,当下一拍脑袋,懊恼不已。
靠,她上当了。
什么那白衣男子是在帮她,分明,是他跟那些护卫就是一伙的,在她眼皮子底演了这一出,生生的溜走了。
溜走了。
什么鬼。
她云初纵横两世,竟然还会上这样的当。
一定是那白衣男子身上的气息太干净,眼神太清澈。
靠。
云初气得牙痒痒,生平第一次除了在景元桀那里,还没这般挫败过。
云初又懊恼的在原地跺了跺脚步,最终还是朝着青衫男子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