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眉宇却锁得死紧,“我没时间和你玩游戏,你将我困在这里,又不见我,之前又说我毁了你的宠儿,敢问,你如何就认为是我毁了你口中的宠儿。”
“花衣那般自爱的女子,如今已经毁了。”空气中,这次那人没有转移话题,声音里似首含了怅憾之意,“十年啊,我养了十年的宠儿,如今就这般白白给了别人。”
“十年?云花衣当真就是你的宠儿。”云初纳闷,云花衣是云王府的二小姐,如何会被暗处之人说养着,左右现在逃不出去,不如从直接险中求生,从此人身上寻求突破口,这般想着,云初突然向后,在床榻上轻轻坐下,“你无凭无据,何故说我毁了云花衣你的宠儿。”
闻言,黑暗中似乎响起一道冷哼声,极轻,随后便听道,“你毁了她的清白,就是毁了她。”
“就算没了清白,她不还活得好好的,而且,什么叫我毁了她的清白,我乃一介女子,如何就能毁了她的清白。”云初实打实好笑的语气一落,便听那人又道,“果然是伶牙俐齿,难怪之前她那般忌怕你,是我没将你放于心啊。”
“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也不定。”云初试探性地道。
“我得到消息,运绝顶轻功,都还是没来得及阻止。”那人似有叹,声音有些轻,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和云初说。
云初这一刻,却全身戒备,这背后之人,越是这般平静,越让人毛骨悚然。
斟酌半响,云初眼底光亮一闪,“难道说,云花衣藏着什么秘密?才能成了你宠儿。”
“呵呵……想套我的话。”那人轻讽的笑声响起,与此同时,空气听云初似乎听到一声破响,瞬间,黑暗,冷风嗖嗖,箭羽而至。
靠,这个人还真变态。
云初此时暗诽一声,黑暗中只能凭着耳力与那些发亮的箭尖分辨,极力闪躲。
……
今夜的大晋京都似乎格外的平静,又格外的热闹。
顺延而下的江湖中,白日里那艘豪华的游船似乎渐渐的靠近了岸边,而游船的主室里,春风旖旎,情意荡荡。
床榻上,云花衣此刻早已如一瘫软泥般躺在那里,而身上,她所痴爱的男子却并没有停下动作。
“王爷,求你,我……”云花衣手指都拽红了,最先的痛苦欢愉之后,眼下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娇酥求饶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景知煦看了眼身下梨花带雨,轻喘柔软的女子,唇角却是勾起一丝笑容,“外边那般多人守着,不到天亮,是不会让我们离开的。”
“天亮?”云花衣蓦然一惊,眸子里一怔,这才月上中天,到第二日天亮,那……
许是那美眸此时含春带露,景知煦突然抬起手,轻抚了抚云花衣,“你放心,已到这般,我自然是会对你负责的。”
这若是往日,听到景知煦眼下这般温柔的话,又是眼下这般坦承相见,云花衣必定羞涩低眉,含情脉脉,女儿羞怯之意尽露,可是……
其实,在云初使调将她调包放到床榻上时,她也在想,在清楚看到安王中了云初的道,跌倒在床榻上之后,她也在想,如果当真生米煮成熟饭,那不是最好。
眼下,安王是温柔,是比以往任何一次和她说话都温柔,可是,他的身体在她身上极力的鼓动着,但是他的面色,他的眼神,竟然是……冷的。
对,连以往无论何时看过去,那丝风流雅致恰如其分的笑意都没有,眼底一片森冷。
云花衣体内的热情突然就是一退,浑身都打了一个激灵,怔怔的看着景知煦,“王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