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安王和云花衣已经……云初摇摇头,否定。
难道,与那晚那些墨阎阁的杀手有关,她做了一些什么见不向光的交易?
可是,以云花衣温婉高傲的模样,也不可能这般屈就自己……
云初心里疑惑重重。
云花衣眼下当然知道自己什么状态,先前看到镜中的自己,也着实吓了一跳,沐浴好几次,又用了多许暗色脂粉遮挡,这才敢以虚弱之态出来,但是,身体上所受的愉悦刺激毕竟还在,所以……
静侧妃此时就坐在云花衣身旁,倒是不觉得云花衣有异,她现在满脑子只想着,一会儿发生的事情,就等着看云初如何由云端落云泥。
“启禀王爷,邪祟之物,在本道作法与天达听,又寻方位八卦,终于寻得方位。”这时,那“跳舞”的道士突然停下,对着云王爷禀报。
闻言,云王爷眉宇紧锁,身为一府王爷,世勋显贵,他自然也不信,更不想信这些,先前自己也亲自为静侧妃和云花衣把过脉,可是也看出个所以然,所以,当道士将静侧妃与花衣唤醒之后,心里多少对其是相信了的,眼下听他一言,沉吟一瞬,道,“在何处?”
“就在……”中年道士长剑一指,众人目光随着他一落。
最后,中年道士却是将剑指在了自己面前。
“道长这是何意?”云王爷锁眉。
中年道士却有些凝重的摇了摇头。
“故弄悬虚。”这时,一旁一直静默不言的云楚突然不悦的开口,惹得云初都不禁侧目看去,她这个哥哥性子一向好,鲜少当众让人这般不堪,此时如此这般言语,可见,对这中年道士的不悦与不喜。
那中年道士闻言,看一眼云楚,却是郑重的一拱手,“二公子此言差矣,老道我并非故弄悬虚,而是这邪祟之物,就存于你们每个人身上,而且,并非天降,是乃人为。”
“人为?”云王爷面色一沉。
云楚手指轻敲了下车轮椅。
云初却是安静的看着那中年道士,等他接下来的话。
“道长啊,到底是何人所为啊,你快说出来,竟然害我和花衣,真是……”一旁静侧妃于此时突然焦急的开口。
那道士闻言,眉头皱了皱,最后将目光落在云王爷身上,“邪祟主因,就在于王爷你身上。”
“胡说。”云王爷再如何信了道士几分,也断然不能允许这等说辞,当下眉峰紧起,声音微怒。
而那道士也镇定,不慌不忙,“请王爷容老道我细说,倒不是王爷要害静侧妃娘娘和二小姐,倒是你身上被人下了降头,而降头所指对像,不是你,却是你的亲人,所以……”那道士说到这,欲言又止。
云王爷明白什么,这才手一挥,将旁边一众奴仆挥退。
“道长有什么就请直言。”
“不知道王爷最近常宿于何处?”道士开口,云王爷面色整个沉郁而下,不止云王爷,云初的面色也一瞬沉暗。
而从头到尾一直不言语站在云王爷身旁的香姨娘面色却是豁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