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静下来,脑中便想到方才那惊险一幕,云初心里不免心惊,景知煦如此年轻就承袭了王爷,就算不按她往常所见,也可知心机深测,绝不简单,可是今次,说起来,竟然被他面前这个其貌丑丑的白木头给蒙过去了。
白木头竟然这般聪明?
或者……如果从他受伤起就是个引,引起景知煦的怀疑,那……
这心思……
还是说,就算他的受伤是意外,他如果没受伤,也自会有法子让景知煦生疑,然后,触动那颗“石子”……
思疑间,云初又瞟眼看了眼白木头,他正靠着大树坐着,盘腿调息,头顶似有轻雾缭绕。
应该是在自我修复,高手嘛。
这般想着,云初倒也没再纠缠着要去看白木头的伤,又不是他的谁,人家既然不给他看,就不看呗。
大半个时辰之后,天色渐明,累了一晚上,肚子又饿的,云初起身。
“我饿了。”云初刚起身,白木头便睁开了眼睛。
看初看他一眼,他的血好像没再流了,不过,这几个意思,他饿?她还饿呢,遂也不客气道,“饿就自己找吃的,我一个小女子都没说饿呢。”
白木头依然坐在那里,眸光清幽,“我受了伤,因为你。”
云初这个人吧,虽说心思狡猾,也不太善良,可是这心里有愧疚,而且,白木头说的又是事实,当下一咬呀,起身,“等着。”
“好,我要吃野鸡。”
“要求真多,找到什么吃什么。”云初吼。
“我不杀生。”白木头轻飘飘的一句话传来,表示很淡定。
“你丫的,还不杀生,方才那烟雾弹不是你弄的。”云初真是越想越恼火,她这是为哪般啊,好不容易在云王府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这下倒好,落下这不知名的鬼地方,走了一晚上都没寻到个出处不说,还被人追杀,眼下还要被这样一个黑不垃圾的人欺负……
云初越想面色儿越差。
“我可以负责考,御厨的水准。”
“真的?”闻言,云初气怒的情绪突然一扫而空,抬起头,看向出声的白木头满是星星眼,其实,说起来,她虽不是吃货,可是对食物还是很有讲究,前世里,每执行一次任物,她都要和好闺蜜去大吃一顿。
白木头似乎笑了,又似乎没有,一本正经道,“真的。”
“你要骗我就生儿子没……”
“再不去,野鸡都跑了。”白木头飞快而轻速的打断云初的话。
云初声音一顿,也是这个理儿 她实在也是太饿了。
白木头便见着,云初刚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目光在自己身上飞快的梭巡了一圈,然后便见她,弯腰,将已有裂痕的裙摆一把捞起,飞快的扎起,好像还不够,又将最里面,纯白色的中裤猛然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