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渣爹狗女,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来人,将云初……”
“王爷,你不能啊,你不能只听静侧妃一面之言便定小姐的罪啊。”奶娘当即上前抱着王爷的腿,苦苦求饶。
“你这个叼奴,滚开,让你帮衬小姐,你就是这样帮衬的,今日之事指不定也有你的撺掇,来人,将这叼奴拉下去,打二十大板。”云王爷腿一甩,奶娘便被甩到了一边。
“等一下。”云王爷话落,一直趴在地上禁口不言,看上去气若游丝的云初一开口了。
院子里此时还有不少姨娘妻妾在场,闻声也在倾刻间皆看向云初,眸光或鄙夷,或唾弃,似乎想不通,都到这份上了,云初还好意思开口。
“你这畜生还想说什么?”云王爷怒斥。
我是畜生你是什么,云初一心头腹诽。
静侧妃见云初开口,立马道,“云初你承认下毒了?”
云初一苍白的面色上随即浮起一丝凄凉的笑,“静侧妃,你真好笑,我不管承不承认,你还不是一样柔媚巧语的让父亲打了我二十大板吗?”
“云初你这是什么话……”静侧妃眼眶红红的,忙看向云王爷,“王爷你看云初……”
“云……”
“我说你们也别急。”云初开口,打断正欲开口的云王爷,声音微弱,“我可以问一声静侧妃,你说我毒害花衣妹妹,那毒药呢?”
“一些在汤碗里,还有一些已经从你房里搜出来。”静侧妃看着云初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却又听云初继续道,“那我再请问,可有查出这毒药我是以何种途径所得,毒药又是不是需要银两去采购,而我素日里被管制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上更是连个银钱都没有,如何得到毒药?”云初一一连开口问出三个问题,字字柔弱,却字字不容人忽视。
静侧妃一怔,而一旁云王爷看着云初,眸光疑惑中更有一丝动容,“你说你身上连个银钱都没有?”
“难道这不是父亲的吩咐吗?”云初苦笑,“还是说,父亲明知道这其中有鬼,压根就不想彻查出真相呢。”话落,云初又是一叹,“都说人走茶凉,也对,我娘都走了十年了,这茶也该凉得没渣了,所以这么些年,父亲对女儿也是不闻不问。”
云初话落,云王爷身子微僵,面色微暗间,一丝极淡的愧疚之色闪过,竟生生没有言语。
云初暗暗注视着云王爷的神色,面色悲戚溢于言表,心底却是微微愉悦。
静侧妃瞧着云王爷的神色,眼见不好,忙上前,声音微微提高,“云初你别扯那么远,安王爷可是亲眼看到你投毒,你难道觉得安王爷会冤枉你。”
云初一闻言,没有立马开口,而是将目光轻轻的落在静侧妃身上,然后……
“怎么样?心虚了吗。”
“哇……”
静侧妃话刚落,整个云王府上空便飘荡着云初一撕心裂肺,震耳欲聋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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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捂脸甩手帕……各位看官,走过路过可千万不要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