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此时,她认认真真的凝视这男人。
一开始,只认为无非是个富家公子,土豪钱多了玩儿新鲜。到后来,也无非是投资太大了,在一个女人身上下足了血本,所以,志在必得。
后来,逐渐地明白,他压根不是什么土豪——这男人,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在何等样的情况下,都保存着做人的底线和原则。
这便是他和他们那个阶层的男人最大的区别,也是最本质的区别——也就是老张所说的“血性”!
其实,何止是那个阶层?何止是男人?纵然是女人,整个各阶层,缺乏的,难道不就是这种人吗?
也因此,才分外令人信赖。
她暗暗唏嘘,自己终究没有看错人。
或者说,终究没有枉费读了哈佛的目光。
那一夜,二人沉睡。因为极度的压迫,孕妇没法憋尿,总是不停地起夜上厕所。直到快天明,颜细细才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刚躺下,一杯温热的开水已经放在床头。
“傻妞儿,喝水了。”
她坐起身,他把水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