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庆苦笑:“他那个人你又不是不晓得,他能去则好,不去我能绑他去吗?没用的。”
母女二人,再也无话可说。
刘大庆也累极,回到卧室休息。
月色,慢慢地上了柳梢头。
烟笼寒水月笼沙,秦淮夜色近酒家,春风十里扬州路,一树梨花压海棠。
汪东林睁开眼睛,走到窗边,惊诧地看到一轮圆月就在头顶,四周明亮得跟大白天似的。
有脚步声传来,很轻很轻。
“东林哥……”
他惊呆了。
“东林哥……嘿,抠脚大汉……”
他揉揉眼睛,不敢置信。
月光如雪,一树梨花,有个人儿白衣胜雪,她就站在窗边那颗古老的梨花树下,微风轻轻吹起,雪白花瓣纷纷落在她乌黑的头发上,更衬得明眸皓齿,艳光四射。
他心跳,砰砰的。
从来没见她这么美丽过——比第一次见面更加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