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颜细细,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笑?”
她就笑,悠悠的:“你不知道十月怀胎的痛苦吧?男人一会儿就爽了……可是,女人得顶个球十个月,等球爆炸了,一身伤痕,还得做一辈子保姆……”
他盯着她,忽然慢慢地有些明白了。
她怕。
那次胎死腹中的手术让她一直惧怕,心生阴影。就是从那以后,她便排斥人碰她:也就是那以后,二人再也没有过一次成功的恩爱。在没分手之前,就已经无爱了——无论他做出过怎样的努力,她都避而远之。
好不容易等到今晚,终于哄得她迷迷糊糊的了,眼看就要得手了,可又被刘大庆女士给搅黄了。我的天,这是什么世道呀。
颜细细才不理他要吃人一般的目光呢:“抠脚大汉,我俩要不来个君子协议吧?”
他冷静下来:“什么协议?”
“等我通过考试了,我俩再那啥……”
“凭什么?”
“你没听太后说吗?要是我考不上,就得让我滚蛋呢。现在我必须奋力一搏,一点都无法分神。可是,要是我俩那啥了……怀孕了怎么办?”
而且,这家伙摆明了不会采取措施的……他就从来没这么好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