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不懂,自己完全看得懂。
痛苦的感觉像一道铁箍箍在喉咙口,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收缩,拉伸,仿佛要把脖子生生勒断——
全身都干燥了,爆裂了,得不到解脱的人,仿佛自己服食了一场无形的春药,弥漫,膨胀,折磨。
以后,自己的人生,就只能靠着这卑鄙的画面来给以偶尔的慰藉,然后,在慰籍中走向疯狂和死亡?
那种在她体内几乎要断掉的感觉彻底击溃了他,他软瘫在沙发上,拿起电话,无意识地就给她打电话:“小丰……”
他的声音撕心裂肺,仿伟遭遇了某一种剧烈的酷刑。
“小丰,小丰……”
“叶嘉,你怎么啦?你生病了?”
“小丰,我需要你,我需要你……”
“叶嘉,你在哪里?我来找你,马上来找你,出什么事情了?”
“小丰,我爱你,需要你……”
仿佛喝醉了的人在胡言乱语。他双眼血红,听不见她的声音,只听得自己的声音,悲哀,疯狂,仿佛一头被情欲折磨得要发疯的兽……
电话断了,四周一片寂静。
只两分钟,电话又响起。
“叶嘉,你怎么啦,到底怎么啦?”
她焦虑地一遍又一遍地问:“你在哪里?我马上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