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是在点头还是在摇头,仍旧紧紧拉着那只发烫的手,整个人完全贴在他的怀里,笑容是温柔的,只简单地“嗯”几声,完全无意义,也不知道究竟想表达什么。
此时,谁管她那些无意义的单音词呢!
感觉到她那样依恋地靠在自己怀里,甚至3能听到彼此的心跳,那是热恋中的情人才会具有的频率一致的心跳,尽管他的情感是那样火热,对她的欲望是那样的堆积,可是,此刻,这种炽热的情欲却完全被一种温柔的怜悯所取代了,他贴在她的耳边,一根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嘴唇,那样暧昧地温柔着,低声问:“身子很疼吗?”
“嗯。”
“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我说不出来哪里疼,全身都很疼。”
他是练武的人,抚摸的手不由自主地改为在她的一些要穴上行走,轻轻揉捏,舒筋活络,可是,那种隐隐地疼痛,仿佛疼在肉里,又在骨里,根本无法缓解。
他揉捏了好一会儿,竟也有点缓解的感觉,仿佛没有那么疼了。
他换了一下姿势想给她揉揉背部,可是,他的身子刚侧开一点儿,她就又立刻偎了过去,只觉得他火烫的胸口贴着,想烫斗一样烫得很舒适。
他笑起来,将她抱得更贴着胸口一点儿:“我一直这样抱着你,别怕。”
她没有做声,头歪在他怀里,仿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