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洗碗了,我们是不是晚上就可以去庆祝?”
“你找借口庆祝过许多次了。”
“那些都不正式,不隆重。以前谁谁中了状元,都要骑马游街的。”
“大哥,罪犯也可能去游街的。”
“那你是状元还是罪犯?”
她将那碟花生米倒在他碗里: “吃你的吧,这么啰嗦”
说实话,这儿个菜,一个赛一个的难吃。尤其是花生米,那是拆包的酒鬼花生,也被她当了一道“菜”,都已经不脆了,也不知放了多久了。可是,他这话却不敢说出口,要说出来,她又有借口再不动手了,今后也别想再吃她一顿了。
明明难吃得要命,他还得一个动地点头,仿佛津津有味的样子。
吃了饭,休息—会儿,他的衣服也在洗衣机里轰隆作响后晾在了外面。他闲闲地坐在客厅里看转播的意甲,很难得地享受她的“伺候” 看完一场球赛,自己支持的球队也赢了,心里正在惬意,听得她咚咚地从卧室里跑出来,十分神气的指挥: “李欢,你去把衣服熨了。”
也是,衣服皱巴巴的不好穿出门,现在半干了,熨熨才能见人。
他系个床单,拿了熨斗在 衣扳上烫自己的衣服,快要熨好了,看看效果不错,心想,好久没有做过这些琐事了,如今“重操旧业”,手艺也还没有生疏。
他去挂了衣服,准备等会儿好穿,正要走,她笑嘻嘻地拉住他,抱出一大堆衣服出来:“呵呵,麻烦顺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