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这已经不是疯狂了……

“你是不是也想到了？”容昭神色一凝，见芜欢点头，他才继续道：“万神阵……这个阵法只存在传说中，就连创世神都不会。”

“容昭。”芜欢偏头看他，神情间有些嘲讽，“你对创世神了解多少呢？创世神陨落的时候，你只有灵智，连剑灵都没形成，她做的事，你所知道的，不过是她想让你知道的。”

容昭心底一颤。

芜欢说的没错，那个时候，他不过是有灵智，剑灵都没有形成。

创世神如果要瞒他，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为什么这几个大阵那么巧合，刚好能形成万神阵？”芜欢的声音幽幽，像是呢喃，却透着一股寒气。

被一个陨落了三万年的人算计，可不是件什么好受的事。

如果真的如她猜测的这般，创世神一开始就是算计好的，那么她的陨落就是一个开端，而因为这个开端，她的家族承受了后果。

一个惨重的后果。

鸳鸯镜说过，所有的事，都是一个起因。

鸳鸯镜……

对，鸳鸯镜。

芜欢将鸳鸯镜拿出来，敲着它雾气翻涌的镜面，“我要知道创世神从诞生到陨落的所有事。”

鸳鸯镜嗡嗡的颤了颤，机械的声音响起，“创世神是神，我是看不透她的前世今生的。”

芜欢：“……”

尼玛，不是说鸳鸯镜什么都能看吗？

“主人，我能看的是天道之中的，创世神已经不在天道之内，我看不到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