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清淡淡一笑：“照你这么说，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很没意思。”

“的确如此，”姜海晏摊了摊手，“我觉得中二病这个词发明得很好，那些魔修就是一群中二病晚期的重症患者，成天想着称霸世界毁灭世界，也不想想其他人都死光了，他们也活不下去。”

“若是他们也能这么想就好了。”沈河清叹了一口气。

“最近的修真界可真不太平，”姜海晏看了沈河清一眼，一脸认真地说，“你出门的时候可得小心点，小心又被魔修半路偷袭了。”

沈河清闻言，不由淡淡一笑：“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点想要感谢当初那个魔修。”

姜海晏眨了眨眼睛：“感谢他？为什么？”

“如果当初不是他偷袭我，”沈河清慢条斯理地说，“说不定那一天我们就无法相遇了，虽然我相信有缘的人注定会相遇，但没有那个魔修的话，我们相遇的日子也许就会推迟一段时间……但我一刻也等不及了。”

姜海晏顿了一下，片刻之后，他轻哼了一声：“如果你当初被那个魔修偷袭成功了，那你的妖丹肯定也会被抢走的。”

“那我就可以陪你了。”沈河清淡淡笑道。

“你疯了吗！”姜海晏不由瞪圆了眼睛，“被抢走妖丹的话，你很有可能会死的！”

“……不知道为什么，”沈河清垂下眼帘，他伸出手来摸着他的胸口，微微皱眉，“我对我的妖丹……感觉非常陌生，虽然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但我总感觉我们之间就像隔着一层隔阂似的，如果不是妖怪只有结出了妖丹才能成精，我有的时候甚至会以为自己根本没有妖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