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擦不干净，”沈河清低低一笑，“没关系，很舒服的。”

姜海晏：“……”这句话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不等姜海晏拒绝，沈河清便向前一步，一条腿跨进了浴缸里，他的腿修长而笔直，跨入浴缸中时，浴缸里的水平面便往上上升了一点。

“来，我帮你搓背。”

沈河清跨入了浴缸中。

姜海晏默默地往后缩了一缩：“不用了……”

沈河清轻笑了一声，他已经整个人进入到了浴缸之中，浴缸里原本就已经满了的水顿时漫了出来，他一手撑在姜海晏身后的浴缸壁上，朝着几乎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姜海晏俯下身来。

“冷静！不要激动，”姜海晏眨了眨安静，试图作最后的挣扎，“太激动会变回原形的……”

“放心吧，”沈河清的声音低沉沙哑，“我可以克制。”

姜海晏瞬间瞪圆了眼睛：“可是你之前明明……”

“我平时有在训练，”沈河清淡淡道，“只要多幻想一下那些场景就行了，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比较克制不住，不过后来我已经可以从头到尾完美地保持人形了，只是不知道实际操作的时候效果如何……现在该看看苦训的效果怎么样了。”

姜海晏呆呆地眨着眼睛：“你平时还经常训练……这个？”

“现在唯一的问题只有你，”沈河清低低一笑，“……希望你可以控制住，不要中途忽然变回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