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了在黑夜中行走,因此只开了洗漱室的灯,哪能想到,这被子里躺着的人不止她一个啊。
扶额,她翻了个白眼,也不管他是不是睡着了,不客气的一脚踹了过去,男人痛呼一声,装不下去,醒了。
敢在她被子里躺着的除了易修还能是谁,她就不信这男人不知道她上来了,装,丫继续装啊。
易修揉着自己的后腰,故意嗤牙咧嘴的痛呼:“木头,你出手未免太狠了一点吧,想守活寡啊。”
“你算哪根葱,也能让本姑娘为你守寡,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说,你躺我被窝里干嘛?”
“还能干嘛,当然是休息了。”
“思想这么纯洁?”寇香明显不信,这男人表面上是翩翩君子,实际上就是头畜生转世的东西,脑子里尽是些不干不净的,真要是没点龌蹉心思,她还浑身不自在了。
易修盯着她看:“不然还能有什么想法,我倒是想有别的心思啊,可你也得让啊。”
“你病的不轻啊,无缘无故的躺我这儿找罪受。”
“哼,黑心的丫头,我是看你好几天没在这儿房间里睡了,怕你万一上来休息这屋子里没点人气让你不舒服,这才天天晚上在这里休息的。”
寇香一惊:“也就是说,我在地下室这几天,你都是在这个房间里休息的?”
听了这话,易修有些不高兴了,斜眼扫了她一眼:“怎么?我看你好像很不乐意的样子,木头,作为你的男人,难道我不能在你的屋子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