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众人恼火的目光下转身就追着琴笙离开。
老金和和金大姑姑互看一眼,也叹息了一声,立刻跟着琴笙离开。
这头红袖走到红零身边,在她身边蹲了下来:“疼么?”
红零闻言,与楚瑜几乎一模一样的眸子里掉出泪来:“对不住,红袖姐姐,是我……咳咳……连累了大家。”
“没错,你的莽撞,连累了大家。”红袖淡淡地道:“疼就对了,记着,如果不是你背上的图已经开始纹刺,你就已经死了。”
红零愣住了:“红袖姐……。”
为什么,她明明是为了对方求情才会落得如此下场的,对方却说出这种冷酷的话语。
红袖起了身,不再理会红零,冷冷地道:“带下去,回你的房间好好反省,不必给她找大夫,不必去刑司已经是你的福气。”
随后立刻有人过来一把扯起了红零,将萎顿的女子带走。
没有人看见红零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寒冷的光。
………………
“不必恼火,我都没有说什么,你何必这般暴躁?”房间里,有娇俏的女子抬手轻轻搁在他的肩膀上,顺手将一杯温热的茉莉nai露搁在他的面前。
秋日已凉,所有人都换上了厚厚的秋衣,连nai露都从冰镇,到温热。
方才的一顿饭,身边这人没有吃多少,也许,该换上热锅子了,吃一顿热辣辣的羊肉锅,会让人心情在这萧瑟的秋日变好罢。
楚瑜看着窗外,轻叹了一声:“天凉得真快,也不知事情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嗯。”琴笙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慢慢地将自己的十指缠绕上她纤细的指:“不会,太久了。”
楚瑜眯了眯眼,轻轻地打了个哈欠:“嗯,最近真是越来越爱犯困了,刚才老金给我摸了脉了,说没有什么事儿,安稳得很,我先去打个瞌睡。”
琴笙看着她仍然平坦的小肚子,眉宇间的冰霜阴郁也融化了不少。
他温声一笑:“你先去歇着罢,我稍晚些过去。”
楚瑜点点头:“嗯,早点歇着。”
她是知道他还有很多事儿要做的,特别是这些日子里,更是事情繁杂,就算一心六用,也是极为耗损精神的。
随后,她伸了个懒腰,转身离开。
楚瑜离开没有多久,不一会老金就提着个药箱进来了。
“主上。”
琴笙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古怪,随手取了楚瑜给他的nai露轻品了一口,挑了下眉:“坐罢,有话要说。”
老金的神情愈发的古怪,古怪到有点扭曲,却又仿佛有些沉重,好一会他才忽然一咬牙,半跪了下来:“老朽……确实有话要与主上您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看着老金那奇怪又隐忍的表情,琴笙妙目里闪过幽黯的光,看着他好一会,才道:“不想说,那就不必说了。”
老金闭了闭眼,抱着自己的药箱,纠结了许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还是慢慢地开了口:“这实在是……实在是……。”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还是与琴笙说了起来。
他一口气说完,几乎不敢去看琴笙的脸,只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空气里一片寂静,静得令老金有点不知所措,甚至莫名地感到了一种许久未曾感觉过的恐惧,脊背上出了一层汗,可是此事却又……实在是……实在是他犯下的最愚蠢的错误。
“你……说的可是真的?”幽凉的,完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忽然在老金的头上响起。
老金很像否认,最后还是涨红了脸,硬生生地咬着牙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