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风轻云淡地拢了自己的衣衫,扫了眼隼摩尔:“隼飞大哥不过是被人下药,失神时就算是条狗,也会照上不误,所以我不介意,你也不要介意。”
隼摩尔脸色绿了绿,这是安慰人的话么?
是条狗都照上不误?!
隼摩尔脸色怪异了一阵,随后又鹰眸微寒:“到底是什么人这般大胆?”
楚瑜示意他看向帐篷的角落,银华被唐瑟瑟绑了起来,很是虚弱的样子,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但是明显已经不是太痛苦了。
“银华……为什么,是谁指使你做这种事!”隼摩尔看着银华,眼神瞬间闪过诧异,随后阴冷的脸,却又很有些不解。
他用的酒壶是专用的,也只有银华触碰过,也是喝了酒才出事,所以楚瑜的话,他信了七八分。
可银华已经是他的女人,为何要对他下chun药?
“她要陷害的人是我。”楚瑜看着银华,微微扯了唇角。
“害的人是你?”隼摩尔蹙眉,目光锐利地看向楚瑜。
唐瑟瑟不动声色地轻踢了下银华,她浑身一颤,抖着声音说话了:“如果爷和男人混在了一起,坏名声出去了,那么我家小姐就不需要嫁给你了。”
隼摩尔目光一寒,他自然知道这银华的小姐是谁,正是苏千城。
可是这个理由未免有些单薄了。
楚瑜却看着他,微微一笑:“想不到隼飞大哥还要强抢了哪家女子做妻么,若是如此也难怪人家对你下手,若是你好男风,还因強占男宠,被男宠毒死了,那么想来那家姑娘不嫁给你也是理所当然的罢?”
隼摩尔垂下眸子,唇角浮了阴鹜的弧度,狠狠地捏进了拳头:“呵呵,倒是没有想到那家小姐,倒是个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