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随手拿了帕子擦擦手:“没有,大冷天哪里就烫了。”
廉亲王看着她,很认真地道:“这也只是皇兄的一厢情愿罢了,只是赐婚的旨意还没有下来,就传出了苏家和南家结亲的消息了,后来便不了了之,丫头,你要听义父的,这事儿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我知道,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公子羽死了,苏家的小姐守寡,三爷也成了我的夫君,还有什么好追究的。”楚瑜摆摆手,轻笑了一声。
她又不傻,只是骤然听闻这个消息,想到她家的大仙差点成了别人的,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而已。
不过照着她对自家那位爷的了解,他心里要是真有这位苏家小姐,只怕不会将心头好拱手相让。
他还是白白那种乖戾霸道性情的时候,能为了封逸一点不妥当,就冲出去杀个血肉横飞,怎么可能让苏千城落入其他人手里。
不过呢……
楚瑜有点危险地眯起眼,她现在有些怀疑琴笙后来对女子的不信任,或者说对人的不信任与这位苏家小姐有关了。
又或者与公子羽——南亭羽有关?
这里头一定有事。
廉亲王见楚瑜这般说法,倒是也宽心了点,拍拍她的手:“放心,三爷既然能将关于他身世那等干系重大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如今这些也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过去,为父想三爷没有将此事告诉你,大约也是怕你多心,可若是他敢欺负你,为父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他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是看出来琴笙并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小鱼,他会说与小鱼听,也是怕小鱼与其到时候听到什么不好的风言风语会和琴笙闹将起来,倒是不如让他来将实情说与她知道。
“嗯,义父,我想知道后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三爷后来又离开京城回到了云州?”楚瑜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看看明面上到底事情是怎么发展的,她也好再斟酌要不要继续查探此事。
毕竟听起来那个苏千城可是在漠北呆着的,而他们十五以后就要出发前往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