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一愣,随后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算了,我也就是一问罢了。”
唐鼎天见楚瑜不愿细说,便点点头,也不说破,只迟疑着叹道:“但这些虎狼之药,虽然能一时救命,当时各自留下的后遗症都不同,不过大部分用了这些狠药的人,都是无法诞育子嗣的。”
楚瑜闻言,梭然神色一僵——什么?
唐鼎天看着楚瑜脸色变幻,一阵青一阵白,不禁也是一惊,便道:“掌门……怎么了?”
楚瑜顿了顿,看向唐鼎天,眼神有些飘:“没什么,只是有些震惊,竟会让人无法诞育子嗣么……莫非会令女子宫寒或者别的什么?”
唐鼎天虽然担心,但还是摸着胡须道:“并不只限于女子,也不止限于宫寒,而是男女都多半无法诞育子嗣。”
楚瑜愣了愣,忽然想起了出门前,琴笙的表情,还有他在船上提及子嗣话题时的样子……
她忽然觉得头有点发涨。
唐鼎天见她表情不对,便有些担忧地道:“可是属下说错了话?”
楚瑜沉默了半晌,才回过神,摇摇头,笑了笑:“不,没有什么。”
随后,她若有所思地转开脸,看向窗外瑟瑟的飞雪。
………………
马车回到乾坤院的时候,门房里早已备下了暖暖的小轿一路将楚瑜接进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