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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一头,唐鼎天一脸苍白地领着琴笙和曜司等人一路开启各地宫之门,终于到了一处墓室。
“这里,就是当年的凌冰仙子唐云和其子的墓地了。”唐鼎天喑哑着嗓音道。
他不是不想在路上动手脚的,但是他根本就瞒不过这可怕的白衣人的眼。
但凡他试图出招,对方便径自在其他人身上动手,出手残忍冷酷,丝毫没有道义可言。
他实在是……没有办法。
这一刻,他忽然也明白,为什么唐玉珏竟真给这白衣人带路。
对方要利用你引路,便可以少了琢磨机关与路径的大量时间,他却可以根据你引路的方向和机关开启的走位,清楚地判断你是否真的在引路,还是在试图破坏或者诱杀。
那种巨大的压迫感,逼迫着你像一只无助的羔羊,行,明知不可行之事。
甚至他们唐门擅长的毒,他都不敢施展,他恍惚里有种错觉,那些毒对这个神秘的尊上毫无用处。
琴笙冷冷地看着他:“去,开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