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可以,就她不行!
但最近这诡毒发作的似越来越厉害,若一切正如老金所言,他大约是受了毒物的影响才会生出种种诡异的幻觉。
身为解药的“鱼”,才能影响他到如此地步。
这种明珠暗投,明月照沟渠的感受让他总觉得这么死死抱着她都已经不能缓解心头那种焦躁。
他有时候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咬一口自己抱着的柔软娇躯,方才解了心头那种诡异到近乎恨意的渴望。
琴笙难耐地蹭了蹭,却换感觉自己的额头蹭到了一处柔软,他眯起眸子,脑海里电光火石地闪过某个诡异的画面。
他顿了顿,忽然半撑着身子起来,低头静静地看着因他松了禁锢发出一声舒服轻吟,四仰八叉躺平了继续呼呼大睡的人儿。
他幽眸微闪,焦距停在昏暗中少女隆起的曲线上。
他鬼使神差地学着chun宫图里男子的手势,微微平摊了漂亮的手,玉似地指尖慢慢地隔着衣衫停在那小桃儿之上。
柔软极致的触感让他泛着幽幽金色的瞳仁微缩,然后顺着本能大力地用爪子——啪——压扁!
……
“妈呀——痛!痛……痛死了!!!”
黑暗的房间里瞬间响起一声呜咽惨叫声,随后就是一阵砰砰砰砰的声音和闷哼。
……
地字一号房里霍三娘正在盘腿练功瞬间睁开了眼:“什么声音!”
霍二娘歪在床边懒洋洋地轻哼:“没听到外来人的声音,也没有闻见外人的气味,不搭理。”
霍三娘点点头,也心安理得地继续打坐:“我说,你怎么没去把客栈家掌柜的小儿子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