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女史大人,冷洋。”南秦月忽然靠进了冷洋的胸膛,抬手将自己手里的杯子送进他的唇边,轻媚地笑着:“叫我月儿。”
冷洋顺手扶住了她的细瘦的娇躯,熟练地将她抱紧,就着她的手喝下下一杯酒,声音有些轻荡了起来:“月儿……。”
“嗯。”南秦月软绵绵地应了,哪里还有身为女史时脸上身上那一身端庄沉稳的气息,媚态横生地笑着去解他的衣领:“像琴笙那种冷得雪一样的男人,再好看,再能耐都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有甚好的,也就是南芝菁那种凶悍的蠢货才会喜欢那种男人,还被姓楚的贱民和那个男人联手蒙骗,为了自己的男人乱了伦常伤心欲绝,连命都算送在他手里。”
她在宫里的时候就知道琴三爷的母亲很神秘,但是绝不姓楚,后来她那父亲在收到南芝菁nai娘绿嬷嬷的哭诉书信后,也着力查了查楚瑜的来历。
虽然琴家掩盖得很好,但那么大一个人怎么可能不露出一点蛛丝马迹。
最后查出来那女子不过一介云州城的小捕快,原在琴家三老爷琴知府手下做事。
可惜南芝菁那蠢货还来不及知道自己被心上男人和小狐狸精耍了一道的真相,就一命呜呼了。
“呵呵,这就是我那父亲宠出来是非不分的蠢货,死了也不可惜。”南秦月笑了起来,那笑声恣意又放肆,眉目里都是快意。
南芝菁死了,她最大的对手没了,对于南家,她势在必得。
冷洋看着南秦月,有那么一瞬间很难将怀里的女人与那个站在高高宫阶之上温文尔雅,一身书卷气却目含睿光的纤细女子联想起来。
南秦月凑上冷洋的唇边,亲了上去,温温柔柔地道:“还是我的冷洋最知情达意了。”
冷洋抱着她:“女史大人就不怕王大人找上门来抓jian么?”
南秦月轻笑了一声,细长的眼里一片冰凉:“百无一用是书生,那个废物,是个好男风的,他才不在乎。”
说罢,她在冷洋耳边吐气如兰:“抱我。”
一片轻纱落下,掩下其间旖旎的肢体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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